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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坚持自己的看法,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尘南知道这事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姜太虚赶紧走过来打起圆场调解道:“这位小哥,人家一对痴男怨女正处于如胶似漆的热恋阶段,你这样强硬分开他们可有点不近人情了。哪里有给仆人也下请帖的道理?”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的规定,如果没有邀请函的话确实不允许上船。”
侍者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姜太虚也是急的直挠头。
正当尘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船上传来了一声咳嗽。
众人回头一看,一位老者正从甲板上缓缓走了下来。
“严先生。”
侍者抬头一看到老者立刻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这一切都被尘南一行三人看在眼中。
张可心不由得撇了撇嘴躲在尘南身后嘀咕道:“官僚主义。”
尘南笑了笑用手轻轻挥了挥示意她别再继续说下去,随后定睛向上观望。
这位被称为严先生的老人身穿唐服脚蹬八卦布鞋正站在甲板上俯视下面几人。
再观察老人面容,虽然感觉气色欠佳但却长得鹤发童颜。
尤其是脸部的鹰钩鼻特别醒目,微微下翘的鼻尖配上细长的眼睛立刻能让人联想到狠毒的枭鸟。
“几位遇到了什么麻烦?”
老人环视一圈后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尘南身上。
尘南不卑不亢地与老人对视了短短几秒钟后说道:“老人家,我想和我的同伴一起上船但手中只有一张邀请函,所以这位小哥才将我们拦下。”
“严先生,按照规定每张邀请函只能对应一人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