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的意识虽然恢复了,可身体却是完全动弹不得。
随着我的视线逐渐清晰,赫然发现我整个人正靠在一尊古朴的青铜药鼎之中,周遭都充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粘稠的药汁早就已经和我的衣服皮肤粘黏在一起,风干成了一层带血的干痂,我整个人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恍惚间我有种做梦的感觉,毕竟这种场面我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我自幼被胎毒所困扰,浑身生满了蛇鳞般的干痂。
桑爷可没少给我调配药浴,用来帮我调养身体。
这冷不防的看着自己坐在药鼎里,我这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安全感,就好像桑爷就在我身边一样。
还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我轻轻拱了拱鼻尖,那刺鼻的味道却是令我心头一怔,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味道……尼玛怎么全都是毒药。”
我自幼和各种药草打交道,又怎么会分不出毒药的气味儿,更何况这股刺鼻的味道还不是寻常毒汁那么简单。
“吱吱……”
就在我恍惚疑惑之时,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刚好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使劲抬了抬眼皮,这才发现一只毛绒绒的白貂正蹲在铜鼎的边沿之上,
几颗有些发干的便便,正从尾巴下的小洞挤出,顺着我的头顶滚落而下。
“卧槽……”
我心头一阵草泥马呼啸而过,恨不得立刻一个千年杀给这小畜生把洞堵上。
可身体沉重的伤势却使得我完全动弹不得,就连一丝的道元之力也无法运转。
这时鼎沿上的白貂在解决完后,伸了一个懒腰,猛地回头朝铜鼎中的我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