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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葆庭:“他们就不理我了。不过我本来和他们也不是很熟。”
“他们有欺负你吗?”我心中一紧,想到自己初中的挫折。
“没。”他说,语气不太在乎,“没人敢。反正马上也出国了。”
“哦,对……”我忍不住八卦,“那出国了,你的男朋友怎么办啊?”
言葆庭终于吃了他手里的那块饼干,半晌说:“不知道,这两天在和他提分手,他不愿意,异国恋……好麻烦啊,再说吧。”
这便又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我问:“为什么要分手啊?”
他说:“异国啊,又是时差又是距离的,谈起来多麻烦。”
“可是不是相互喜欢么?”我含糊地问,嘴里塞满了饼干。
他说:“也没这么喜欢啊,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非他不可’的文学作品看多了?”
我确实没有谈过恋爱,也看过很多非他不可型的文学作品,于是不说话了。
外面夹杂着吹风机声,魏丞禹喊:“过来吹头发!”
虽然没有前缀,但感觉在叫我。我就站了起来,问言葆庭还吃不吃饼干,他摇了摇头,表情有点暧昧,还有点欲说还休,我没有细细追究。
我拿着饼干走出去,魏丞禹已经把电吹风关了在等我,他那一头刺猬一样的针被热风吹得垂顺了下来,没来得及梳,看上去很温顺,但都是假象。
下一秒他骂人:“好好的晚饭不吃,吃零食。”
我举着饼干,边看廊上风景。等我要把饼干放进嘴里的时候,站我身后抓弄我头发的魏丞禹就按住我的额头,把我的头往后仰,让我吃不到。
三次以后,在旁边倚着门框和李旭洋吹牛逼的王栋,把我手里的饼干拿走了,说“我来帮你吃。”我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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