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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宋双榕维持同一个姿势,在原地静站许久,久到他以为李聿并无其他心思,准备放下胳膊时,李聿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将衣摆掀至胸口下方,露出宋双榕肋骨处的文身。
文身的位置靠下,宋双榕平时很少去看,不过也没有再想过洗掉这枚文身。
或许如同李聿所说,他经常容易做冲动的决定,例如文身,例如和李聿在一起,例如此刻主动掀开衣摆,但他从不后悔。
宋双榕侧过身,后靠在墙上,感觉到李聿先是握住他的手,垂头打量那枚图案,停了一段时间后,他一手钳住宋双榕的腰,拇指指腹在文身上摩挲,动作轻得像是在怜惜。
“疼吗?”李聿忽然问。
宋双榕知道他在说文身的时候,针刺进皮肤的时候是疼的,但过去这么久,他早忘了那时的痛觉,于是摇了摇头。
越过李聿,宋双榕看到窗外的路灯,他记得提分手的那天,那盏灯随着李聿的话,一明一灭,一明一灭,最后彻底熄了,现在又重新亮起来,映照着一小块静谧的夜景。
看不到他的动作,李聿直起身,看着宋双榕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他的眼神十分专注,眉头也微皱着,就好像是又回到了文身的那天,宋双榕站在餐桌旁,掀开衣摆向李聿展示文身,李聿没有指责,只问他疼不疼。
宋双榕的胸腔霎时被酸胀的情绪充斥了,他伸长双臂,环住李聿的背,下巴垫在李聿的肩膀上,蹭了蹭,说:“疼。”
于是李聿的动作更轻了,肋下的皮肤薄薄一层,宋双榕甚至有种李聿正在透过皮肉,抚摸他骨骼的错觉。
他忍不住颤了一下,忽而想到药箱里的诊单,问李聿:“你呢?过敏的时候很难受吧。”
李聿单手回抱他,说:“没事。”
“骗人。”宋双榕低声指控,明明诊断单上都写了过敏性休克。他还记得那晚李聿在宿舍楼下等他,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
他空出一只手,挤进两人的身体间,去摸索李聿的睡衣前襟,解开第一枚纽扣,将领口从肩头翻下去,露出完整的文身图案。
再一次碰到那个图案的瞬间,宋双榕突然感同身受了李聿轻柔的动作之下的情感,那是一种缄默的心疼。
“你都过敏了,为什么不在好好地待在医院里,还到处乱跑。”他把嘴唇贴在李聿的肩膀上,说着过期的责备。
“我不想错过你的影片放映,”李聿认真地回答,“但还是错过了。”
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宋双榕却从中听出了挫败,他在李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下次不准再迟到了。”
李聿愣了一秒,抱紧他,谨慎地、一字一顿地做出保证:“以后都不会了,不让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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