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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应该感谢他没有给我关上灯,让我处在无尽的黑暗里。
我呆呆地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周身和膝盖的疼痛的在时间流逝之中由剧烈逐渐变得麻木。
我的书包放在我的脚边,我并不想写作业,但我还是拿出了纸笔放在地上。
右手拿着笔想要写字,但是刚刚拿起,笔就因为手心的疼痛而摔在地上。
我把笔换到左手。
作业纸被我撕扯下来铺在地上,我俯下身子跪伏在地上,在纸上神经质地写。
【我喜欢白予清。】
不够。
【我喜欢白予清。】
【我喜欢白予清。】
整张纸被我写满,我又扯下另一张纸。
写满了字的纸被我一张张折好。一折两折,折到再也折不动的小方块,被我放进校裤的口袋里。
作业本被我写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慢地直起身子,改变姿势让浑身的疼痛被唤醒,我咬住手腕,把差点出口的呻吟咽回肚子里,余光看见刚刚支撑身体的手肘泛着青。
我哥不让我发出声音。
不可以呻吟出声,再痛也不行。
我咬着手腕,感受到自己灼热的鼻息喷到胳膊上。
不正常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