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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士兵,他才反应过来。
这是在军营里。
昨天晚上他被折腾了一晚上,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大概是睡了一整天吧,他也不记得了。
只有那些光怪陆离,但又无比真实的梦境,还在他的脑子里。
那些都是他经历过的。
他眼睁睁看着,却无力改变。
新来的军医跪坐在榻前,给扶容诊脉,皱着眉头,小心斟酌。
军营里的军医都不太擅长看内家,更不可能仅凭诊脉就诊断出扶容落过水,顶多看出他底子不太好。
老军医刚被赶走,新来的军医生怕触怒龙颜,斟酌着词句,小心回答:“扶公子已经好多了,吃点东西,再喝点药,好好地睡一觉,等病好了,再慢慢调理。”
秦骛问:“要多慢?”
“呃……这个……”军医顿了顿,“禀陛下,调理身体,自然是越慢越好。”
秦骛盘腿坐在榻上,瞧了扶容一眼,冷声道:“该。”
扶容坐在他面前,却垂着头,乌发披在肩上,也遮住了他的面容。
军医假装自己听不见,收拾好东西,就下去看人煎药了。
扶容看着军医,也学他的样子,假装没听见。
听见了,会难受。
鼓起勇气反驳了,会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