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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等,准备如果她不醒的话再帮她卸妆洗漱。
上院这?边他也?是一个人居住。这?个点,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唯独北城的灯火透过落地窗,能够尽收眼底。
他站在窗前,静静观望。
从二十岁伊始,他就已经习惯了站在这?样的高度去看这?个世界。他需要这?个高度的视角,去旁观,去决策。
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高度似乎太高了。高到他触碰不到底下深处的一些东西。
其他的都无所谓,最要紧的是他抓不住她。
要怎么才能重新?来过?
这?是一个很难的命题。
-我应该怎么去爱你…
他只打开了一盏落地灯,房子?很大?,灯那边的光亮无法完全地照到这?边。他的身形隐在灯影里,显得更?加沉晦,让人无法看穿。
今天的衣服后面有一个很大?的白色蝴蝶结,明泱被硌得不舒服,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今夕何夕。
她睁着眼睛看向他,又顺着他面对的方向看去,视线还?没清明,只是瞳孔中倒映着那一片夜色下的灼灼灯火。
她支起身,喃喃地低语:“沈先生,纽约的夜色好美。”
她的眸底,是干净澄澈的光亮。
依稀间,还?是二十岁出头时,初生牛犊一般莽冲莽撞的那个女孩。
敢爱敢恨,一切都毫无顾忌。
沈既年的身体?微僵住。他回?过身,望着她的目光有短暂的怔忪。继而?便像是深夜里海面上看似静止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