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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魔法师的安魂曲——破（第2页）

两人都点点头。

“在众神的黎明之前，并没有神这种东西存在，具有神力的也只有得天地宇宙精华孕育而生的神兽。但是万物有生有灭，神兽死后，体内的灵力会被周遭的花草树木、虫鱼鸟兽吸收，具有魔力的动植物也渐渐多了起来。”

“可是，我奶奶说你们十二神兽不灭！”阿泽突然想起他“奶奶”说的话。

寅虎摇摇头，“我们的确不灭，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死亡。我们十二神兽体内的神力可以维系整个世界的存在，世间的善恶、美丑、生死、合离、虚幻与现实都由我们掌控。我们就是这个世界本身。”

寅虎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我们体内的力量是现实世界的投射。当我们死亡后，我们体内的力量不会湮灭，而是会寻找下一位寄主。”

“原来如此。”阿泽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才会囚禁你，而不是直接把你给……”

寅虎一把搂过阿泽，“看来阿泽已经知道了不少关于我的事情了嘛！”

阿泽的脸开始发烫。

“不仅如此，只是囚禁我的话，我大不了一死了之，我的神力会摆脱他们的束缚，找到下一个化身。”寅虎大义凛然地说道，“但是他们把我原来的身体分割成了碎片，再与其他的东西拼凑在一起。我被囚禁在地狱，我的另一半身体被关押在天堂。即便自我毁灭，也难以将神力融合。”

“很疼……的吧。”阿泽轻轻抚摸着寅虎。

“当然！”寅虎低头看着阿泽，“每天，虎落都会忍受着锥心之痛，因为肉体与其他部分的缝合并不怎么完美。”

“诶？”阿泽和石武同时发出了疑惑，“可是，从来没有听虎落说过啊！”

寅虎苦笑了两声，“虎落已经被这样的疼痛折磨了几千年。还终日被冰冷的铁链扣押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与他作伴的只有偶尔飘过的孤魂野鬼。”

寅虎放开了阿泽，站了起来，“而现在，他生活在这样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又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你觉得他还会在意那点儿习以为常的苦痛吗？”

阿泽皱起了眉头，“我居然不知道小老虎原来每天都这么痛。”

“你留意的话可以看到的，他会窝在某些小角落里，自己舔舐自己的身体，或者自顾自地揉胳膊和腿。这就是他身体开始发疼的表现。”

阿泽突然给自己一耳刮子，把寅虎和石武都吓到了。

“你这是在干嘛？”石武拉住阿泽的手。

阿泽甩开了石武的手，懊恼地说：“之前教虎落写字，他有时候会跑去边边揉揉，我以为他在偷懒，还说了他几句。”

阿泽突然一拳锤向墙壁，手指关节处渗出了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