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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柚似懂非懂,她安慰地抚了抚母亲的脊背,声音中隐有护短之意:“我去说父君,让他日后不准再凶母亲。”
童言稚语最令人动容,流枘并没有纠正她话语中的那个凶字,而是笑着温柔的就势应下:“好,右右给母亲撑腰。”
“那母亲能不能不回妖族?”南柚道:“右右舍不得母亲。”
她在流枘怀里蹭了两下,声音刻意地拖长了些,带着软绵绵的撒娇意味:“再过段时间,右右的蜕变期就来了,父君因为横镀的原因护着那个清漾,母亲不在,右右肯定得被欺负。”
流枘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道:“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南柚仰着小脸哼了一声,没在清漾的事上过多言语,转而抱怨:“星界最后一头火兽出门游玩去了,天一日比一日冷,金乌的宝珠维持了几千年,现下快要撑不住了,就连青鸾院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难怪父君又要去找那头老金乌打架。”
流枘有些诧异地抬眸,问:“打架?你父君同谁打架?”
南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猛地伸手捂住了嘴,面对流枘的疑问,连连摇头,一副懊恼的样子。
流枘蹙眉:“右右,你同母亲说,不用怕你父君责怪。”
“父君听青鸾院伺候的从侍说起这事,第二日就去找了那头老金乌,但那金乌扣扣搜搜的,说什么也不肯再拿一颗宝珠出来,后见父君态度强硬,转而松了口,说自己近来遇到了瓶颈,希望父君指点一二。”
“那头老金乌是与天同寿的神兽,从远古活下来,修为不俗,但也拦不住父君。而原本指点一二也不至于动真格,但那金乌嘴贫,被父君打得颜面扫地心里不服气,开始扯起了母亲与上秧仙君的旧事,父君动了真火,拔了几根它最宝贝的毛,险些把那金乌的皮都剥了。”
“父君胳膊上也被金乌的烈火烧了一道口子,只是那几日,父君与母亲才闹得不欢而散,父君便命人封锁了这个消息,不准人告诉母亲。”
流枘看着头顶藤蔓上缠绕着一团团盛开得正好的米黄色小花,半晌,终是扯了扯嘴角,吩咐道:“云姑,去拿雪灵药。”
云姑颔首,很快就取了药回来。
流枘将雪灵药放到南柚肉乎乎的小手里,声音温柔又耐心:“金乌的灼伤没那么容易好,你父君虽然强悍,但也是血肉之躯,他一向又不在意这些,右右你将此药送到你父君手中,让他每日按时涂上。”流枘戳了戳女儿手背上的肉窝窝,又道:“别说是母亲给的,嗯?”
两人冷战,她在中间传话。
南柚问:“母亲不去看看父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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