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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里疼。”闻人夜碰了碰他的唇瓣,“我看看。”
疼的地方都不太能给他看,容易把忠犬变成可怕的小恶魔。
江折柳深知这一点,眼皮都不抬,也不回应对方,只是困困地靠着他,好像很快就要又睡着了。
闻人夜的躁动慢慢安定下来,从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江折柳忽地一蹙眉,小小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问,“还是疼?”
小魔王的负罪感成倍上涌,但他屡教不改多次,已经知道自己是个欲望上头拽不回来的德行,老老实实地伸手给他揉着小腹。“……不是。”江折柳轻咳一声,抬眼朝外侧伸手,闻人夜默契地递了杯茶给他。
茶水滋润喉咙,将那种沙沙的轻微灼痛压了下去。
“感觉奇怪。”江折柳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在生气。”
“……谁?”
江折柳低头瞟了一眼他的手背,闻人夜的目光也跟着挪了下来,停到小柳树的腹部上。
而这个体质的特殊气味和阵热,也是因为多了一个腺体,多一份生物本能,并且江折柳的脏器构造也与常人不太一样,所以只要仔细地、丝毫不漏地随着脉络走一遍,就能“亲眼看到”这个特殊体质与常人大体上的区别了。
两人的视线在此处停顿,闻人夜盯着他的肚子,振振有词道:“他凭什么不开心,又不是他道侣,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折柳点了下头,却道:“有关系。”
闻人夜:“……?”
“人家不会觉得震么。”江折柳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但比正色质问的威力还大。
闻人夜愣了一下,想反驳,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竟然还有点道理。
“我都觉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