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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巧娥,自从两人同居以来,慕道瑛就未曾见过她睡觉,她用打坐代替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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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巧娥这一晚上迟迟没能进入入定的状态。
那花簪原本被她搁在桌上,但她老忍不住睁开眼去瞧,瞧着瞧着,心里便忍不住泛起一阵甜蜜。
没出息的东西。刘巧娥心里暗骂。
她倒是颇有自知之明,知晓慕道瑛决计瞧不上她,不过是他笼络人心的手段,偏哄得她心知肚明,又坐立不安,小鹿乱撞。
刘巧娥起身,又将花簪扫入了匣子里,隔了一会儿,又觉不稳妥,塞进了柜子最角落里才安心。
刘巧娥本不愿多想,可那个“让慕道瑛作自己云山伴”的念头却愈演愈烈,她控制不住地在脑中幻想、勾勒。
若是真能将慕道瑛弄到手,想到李倾城,范舒云,白梦离那几个贱人的脸色,刘巧娥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问题是慕道瑛这一副高洁出尘,禁欲克己的模样,肯做自己的云山伴吗?
刘巧娥开始琢磨起如何拿下慕道瑛来。
这人正直,悯弱,都怪她前几天表现得太强硬,还得适时低头才行。
刘巧娥是全无讨男人欢心的经验的。
看这人酸腐,尤爱那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调调,便干脆日日变着花样的,给他带盆花来,品种不一,但都开得热闹。
慕道瑛推辞了两回,她仍我行我素,他也只得应纳。
刘巧娥见状,大受鼓舞,更来了劲。
这日,慕道瑛刚进屋,便觉察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