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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寒涌上心头,他下意识拍开了对方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喉结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细小的凸起,他迅速转动轮椅来到铜镜前,就看到镜子里那颗暗色的小痣
他从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颗痣。
毫无疑问,这是蛊虫。
祁雁眉目一片阴沉,试图把这该死的虫子生生抠出来,可抬手的瞬间,蛊虫却又消失无踪。
……游走了?
“我劝你放弃生挖蛊虫的想法,”苗霜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且不说那样会让你生不如死,情蛊一旦种下,除了你我一方身死,再没第二种解法,在它成熟之前,断不可能被你逮到。”
“……怎样才算成熟?”
苗霜来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两人亲密无间,他用脸颊贴住他的耳鬓,对他低声耳语:“待它完全变红。”
指尖向下,在祁雁喉结边轻轻磨碾,原本已经消失的蛊虫便又重新显现出来
“不过那时,你也已经对我爱得死去活来,祁雁,我早说过了,我们苗人一生只嫁一人,既然和我成婚,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祁雁怒火中烧,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盯着镜中人,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苗、霜!”
“哈哈……”
凛冽的杀意让苗霜汗毛倒竖,久违的刺激让他兴奋地舔了舔嘴角。
这样才对。
当一个人已心生死志,唯有仇恨能让他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