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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挚低低地哦了一声。
林雪总是出差,贺知行几乎大半时间都是在他们家度过的。
虽然说他很喜欢和贺知行待在一起,但有时候也会有些心疼。
明明最该陪伴孩子的是父母才对。
江挚突然沉默了,贺知行吻上他的眼皮,问:“怎么了?”
他顿了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你现在怎么样了?难受吗?”
“嗯,难受。”贺知行将他抱在怀里,头埋下来,窝在人的颈边。
心爱的Omega塞满自己整个怀抱的感觉实在太好,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填满了。
贺知行在江挚的颈窝里不断嗅闻着,迫切地想要吸入更多Omega信息素。
他的脑袋微动,不断变化着姿势。
凶猛的大猫回到了主人的怀里,收起浑身的利爪与戒备,信任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依赖地粘着主人撒娇。
大概是这种感觉。
江挚也挨着他蹭了蹭,问:“哪里难受?头疼吗?”
头当然疼了。
好像有一千根针在他脑子里密密麻麻地扎,又好像有人拿着一个锥子,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脑仁里。
骨头也像是被火烧过,每一寸都干得发疼,血液沸腾不已,灵魂躁动难耐,迫切地想要寻一处甘霖,缓解这些难以忍耐地燥意。
而比起这些,更为严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