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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挚的手被捏得生疼,但他却没吭一声,一路上都轻轻拍着贺知行。
以前他没有信息素的时候,也是这么安慰贺知行的。
效果很好,但也许是因为今天还在室外,贺知行的身体一直都很紧绷。
好像只要有人碰他,或者碰江挚一下。
他就会像一头凶兽一样弹起来,恶狠狠地将身边所有的威胁物驱除。
幸好并没有人敢来触碰他们。
这一路上过得还算安稳。
从高铁下来坐上出租车后,贺知行就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大猫,挂在了江挚身上。
双臂环着江挚的肩,头抵在江挚的肩膀上,恨不得能滚到他的怀里去。
江挚只好盯着出租车司机怪异的眼光,红着脸回抱住了贺知行,小声说:“马上就到家了。”
贺知行没有说话,似乎兴致并不高,只更加依赖地抱紧了江挚。
江挚有些奇怪,不过只当是易感期的影响,没放在心上,而抬起手摸了摸贺知行的背。
这种连体婴一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家门口。
贺知行站在走廊里,却没有动作。
江挚撑了一路,尽管他常锻炼,体质比较好,但是撑了一个成年Alpha这么多,这会儿也有些顶不住了,气喘吁吁地说。
“开、开门啊。”
贺知行抱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