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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说不出一句安抚的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童逐渐闭上眼睛,身体越来越冷,冻得他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如坠冰窖。
“白总?”
“白总?”
白越眼睫一颤, 缓缓睁开眼睛, 对上了Amora关切的眼神。
Amora递给他一杯温水, 看了眼他额头细密的冷汗,轻声道:“您又做噩梦了么?”
白越回过神,哑声道:“我梦见童童了。”
他又梦见了温童离开那天的事情。
这一周以来,只要他陷入睡眠,就会梦见当时的情景。
梦境很模糊,唯有温童是清晰的。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温童身上的血,清楚地听到温童的呼痛声。
“他说他好疼。”
白越掀了掀眼皮, 轻轻地说:“也不算噩梦。”
好歹在梦里看见了童童。
Amora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低着头没说话。
白越:“几点了?”
Amora:“一点,您才睡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