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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慕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李庆成拿他没办法。
张慕又道:“你还是嫌弃我。”
李庆成道:“随你。”
张慕笑了起来,似是因李庆成被自己截了话而得意,李庆成莞尔看着他,说:“像这样就挺好。”
李庆成心念一动彼此便能感觉到,张慕又搂住他动情地吻,李庆成只觉一腔感情已积聚到顶点,无法通过言语来表白,也无从发泄,道:“我想不出要怎么说了。有一口气堵着,不知要怎么对你说,说爱你爱得离不开你罢,太俗,说没了你不能活罢,又太笨……”
张慕小声道:“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站在你的身边,这口气就这么堵着,堵了足足二十六年……”
李庆成再一次尝到爱恋的那种情感,它真是摧毁人神智的东西,就像怒海与狂涛,冲垮了他的内心。
“我堵了一辈子。”李庆成说:“下辈子也堵着呢。”
张慕不解看他,李庆成说:“若真有下辈子的话,慕哥,你愿意还和我一起不?”
张慕没有回答,李庆成的心一刹那揪了起来。
“不了。”张慕说:“下辈子不想再寻气来受。”
李庆成心里惆怅难言,久久不说话。
许久后张慕道:“除非你这辈子把我伺候好了,下辈子才敢许你。”
李庆成登时醒悟过来,张慕是在逗他,忍不住道:“你忒也狡猾。”
张慕又笑了笑,扬鞭策马,一路向南而去。
江南之地入冬,扬州大小湖泊犹如明镜般漂亮,冬来下了第一场雪,漫山青松顶着薄薄一层碎玉,那景色足是人间仙境,两人入城后将马牵到集市上卖了,揣着卖马得来的六两银子,一时间也不知走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