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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是不可能搬完的,但更深露重,他只来得及运些最要紧的过来,末了又把明日要穿的校服与洗漱用具放置好。忙完这些已近凌晨两点,郁芽睡得人事不省,他不愿过去吵醒她,又碍于没她许可而不好进入其他房间,犹豫片刻,直接盖上外套蜷在沙发中睡了一宿。
周一的闹钟总是最烦人的,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叫魂一样。
纤细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不需眼睛来看,精准按停了这烦人东西。
“……”少女扯被子蒙上脑袋赖了几分钟,终究不情不愿掀被子下床。
昨晚做得好像太猛了,一觉过去身上还是不适,更不提下半身难以忽略的酸胀感。郁芽只是坐在床沿穿拖鞋,大腿就酸得她“嘶”了声,起床气翻倍加重。
等一下……
她想起什么,回头去看:身边床单整齐,空无一人。
宋理之呢?!
昨天她明明说了吧,要他来一起住他回去了?
郁芽揉了把及肩的黑发,站起来,被这不听话的家伙气笑了。
她艰难地走了两步去洗漱,隐约还想着要如何罚他,拉开房门,却和身穿白色卫衣和校裤的高瘦少年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