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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岁的男大学生?”
点评着他们的对话。
“得辛苦地哄着吧。是姓魏的的侄子?外甥?心里有人,拿你当消遣?”
秦毓玩着手指:“你不一直觉得我也拿他们当消遣吗?”
“当消遣的东西也得找个省心的,找这么个东西,敏敏不是作践自己吗?”
“你不懂。”秦毓乜了眼宋昭渊:“情趣的事儿,你一个老畜生能懂什么?”
宋昭渊对他所谓爱的表现不就是上床那档事儿?
他懂什么叫年轻人的情趣?
宋昭渊的手指定在‘dirty talk’这单词上面,眼镜反着冷光,嘴角噙着抹笑:“敏敏想要情趣可以说出来,我会学,就从这里开始吧。”
秦毓背脊一僵,想拒绝,就被宋昭渊压住手脚,被迫玩了把年轻人的情趣,直到深夜才昏昏大睡,错过和余烬约定的小游戏。
***
宋昭渊虽住秦毓这儿,还得出门应酬,交接之际,应酬最多,实际忙得真正回来睡的时间很少。
秦毓空出周五晚上去余烬公寓,或者酒店开房,其他时间自我消遣,报了个摄影班。
上了两堂课,学了点基础,秦毓拿着摄影机对准马路天桥寻找光影,镜头里忽然就出现马路对面靠墙而站的严斯韫。
夕阳的暖光撒在他身上,影子投于地面,一半在光亮、一半在阴影处,形成绝美的光影构图。
秦毓立刻抓拍下来,欣赏着画面,没留意严斯韫走了过来。
“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