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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说:“幻觉,绝对是幻觉。”
生病时候的克劳斯先生有着景玉平时看不到的另一面,如果非要总结一下的话,大概就是……更加需要和景玉在一起。
景玉在做菜的时候,克劳斯主动帮忙,比如清洗,再比如按照景玉的要求,将蔬菜切碎。
这位自从冠以埃森姓氏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厨房的绅士,对于“碎”这个形容词显然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理解
他把食材切到碎到能去做咖喱。
景玉先是称赞了他的严谨,然后重新示范一遍。
克劳斯询问:“需要我帮你煮饭吗?”
景玉头也不抬:“算了,先生,我还没有写遗嘱,并不想英年早逝。”
克劳斯:“好的,我的甜心。”
景玉的厨艺还算不错,她挑出最好的肋边排骨,加上嫩生生的豆腐、切碎的白菜、菇,一块炖的酥烂,脆骨还是脆生生的。
克劳斯很满意。
不过他的舌头在下午时遭到了一点点小损伤,现在品尝起来仍旧有些麻木。
景玉在青岛住了近一周,最后一天的行程是克劳斯规划的。
他带着景玉去见了自己那位住在八大关的朋友。
在20世纪30年代,这儿属于青岛的别墅区,昔日不少达官贵族在此建造起园林风格不一的私宅。洋楼各有各的特色,后来大部分私家庭院被收为国有,规划成专门用来接待国内外重要人士的度假疗养院。
但这并不妨碍它是景玉心中、青岛最美的地方,紫荆关路两侧雪松成行,树影投在车窗上,景玉指尖触碰着冰凉的玻璃,外面阳光树影交织婆娑。
即使现在没有春华秋色,但夏天的道路依旧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