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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锦哭哑了嗓子,含不住的淫水从臀缝流到腿根,湿漉漉淌地成一片。
“还学了什么脏话?”张泽活动手腕,吓他:“你知道有些dom会设置惩戒期吗?不管sub有没有犯错,哪怕sub永远听话乖巧,在每个月的某一段时间,都要被关在笼子里打一顿。相比之下,我是不是更加奖惩分明?”
卓锦才不相信,但他想起上次闯进深海时看到的那些场景,又觉得张泽没有骗他。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内心确实因为这样的对比而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细细回想,张泽确实从不骗他,只要道理能讲通,张泽几乎是由着他来。
“啪!”
竹条抽在臀肉上,外科医生的手法精准又老练,雪白的臀肉吃痛地颤抖,
可怕的是今天的责罚目的是拷问,不仅不计数,还要打到自己吐露干净为止,卓锦努力收缩后穴,难受地瑟缩着,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痛叫一声,哭喊,“野种!”
张泽按住他,不许他乱动,竹条精准地咬上勃起的阴茎,把他抽得腰肢猛然弓起:“呜啊,呜呜呜呜!!”1103796⑧二1群,还有其他H闻
“很不错啊,这才上了几天学,学得很快嘛。”张泽安抚地揉揉他高肿的臀肉,却只激起更灼热的刺痛:“还有呢?还学了什么词?”
第一个词脱口而出后,再老实交代似乎没有那么难,卓锦哭红了脸,努力回过头去要看自己痛得麻木的屁股,惊疑地想确认是否还完好无虞。
doctor不愧是doctor,哪怕是下手又黑又恨,白皙的皮肉也只见红肿不见伤口。卓锦泪水糊了眼,泪眼朦胧地就要爬起来。
打孩子讲究一鼓作气,如果这次不打到怕,那下一次他那叛逆又顽劣程度就会变本加厉,张泽深知卓锦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哪怕是他如今哭红了眼,也绝没有一丝一毫准备饶过他的打算。
但责罚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施暴,张泽预备着下一鞭,竹条蓄势待发,他稍微等了等,等上一鞭的麻木过去、痛楚浮现之后,才抬起了手腕。
“嘶啊!”卓锦猛然哭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别、我已经坦白了呜呜呜呜呜!嗯啊……”
他根本受不住严厉的苛责,臀肉抖得不像话,纯棉的白色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
他嗯嗯呜呜地哭叫,绞紧了双腿试图藏起腿根脆弱的阴茎,乳尖在沙发上蹭得比小石子还要硬。穴肉在布料的遮挡下悄然外翻,痛楚和情欲一起到来,几乎是要有了射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