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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您啊,还是趁早北城,多去看他两眼。”
说完她就刷袖而去。
不远处柳树下乘凉的老头老太太们可有了聊天的话题。
“你们说,建设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瞧春兰那意思,建设不止一次干这种事了,第一次的时候被人从位置上撸了下来,第二次直接进了局子。”
“他也是不长记性,第一次干那种事儿没干成吃了亏,第二次就不应该再干了。”
“真是不像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刘家婆子年轻的时候就好偷鸡摸狗,我还说难得能养出建设那样的孩子,真是难得,结果这孩子也不是好东西。”
“谁说不是呢。”
村口的议论刘婆子听不进去,她很快就去学校把俩孩子接了回来,背着包袱,锁上大门要回北城。
干巴瘦的老太太手里抓着孙子刘磊,背上背着包裹,刘彤不远不近地坠在两人身后。
她以这样的姿势,从牛头村一路上倒车回到了北城的钢铁厂家属院。
从她接到电话,回到了北城家属院,不超过一天的时间。
她跟周围这几家邻居的关系不好,怕去人家家里寻求帮助,人家都不肯帮忙,她才刚回来,就坐在土路上一边拍大腿一边哭,“我的建设命苦啊,从小就没了爹,长大以后连着娶了两个水性杨花的恶毒女人做媳妇,如今我才刚离开几天,就被坏人算计,送进了监狱里……”
“可怜我的磊磊和彤彤,小小年纪没了妈,如今连爸爸也见不到了……”
在家的邻居们听到这熟悉的哭丧声,顿时头皮一炸,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啊,这瘟神怎么回来了。
刘老太在外哭嚎,邻居们都不敢出门了。
迟迟没等到有人来主动跟自己搭话,奔波了一天的老太太有点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