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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他抹掉我眼角的泪:“一点都不疼。”
我垂下头。
我那么、那么爱他,我根本无法接受他是因为我受的伤,我逃避、躲藏,不想承认,也在这一刻,再没有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情,那种苍白而无力的惭愧与愧疚。
“对不起,我。”我哽咽着,越想忍却越忍不住。
“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小哭包。”他蹲下来看我:“怎么越大……”
我偏头吻住他。
我颤抖着,湿咸的眼泪粘湿他的唇,让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我慢慢后退,不敢看他,刚张嘴,就被捏住后颈,闯进牙关,一条湿热的舌。
我浑身颤栗,甚至想躲,那条舌头舔着我的上颚、牙齿,又纠缠我的舌头,我被迫吞咽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我抓住他的衣服,有些喘不过气,耳边除了有心跳声,还有湿腻的喘息,我被迫张大嘴,接受他强势、不容抗拒的侵犯。
直到喘不上气,我才用了些力气地推开他,而分离的瞬间,还有一条银丝像断掉的琴弦,我红着脸,眼的余光看到他单膝跪地,目光炙热、澎湃,却又虔诚。
“秒秒。”他声音沙哑地喊我,我嗯了一声。
“谢谢你。”他笑着说:“吻你,是我十九岁时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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