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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内向,总感觉自己被孤立,也越发害怕和别人相处,倒不是不能主动说出那句你好又或者可以一起玩吗,是怕承受今天还一起玩的人,第二天就不再理自己,去找别人玩的结果,我总会想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是不是哪件事让对方不高兴了,越是这样,就越抗拒和人相处,哪怕是对方主动,也非常小心翼翼,甚至想逃避,而当别人找我说需要我做哪件事,我又不会拒绝,哪怕让自己很为难。
那个时候的徐译上高二。
他不喜欢上晚自习,天天逃课,穿着校服,斜背着包,靠在一棵大槐树下等我放学,垂眸玩着游戏机,又或者看着漫画书,好看的像一幅插图。
但他也不是经常等我放学,只是偶尔,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妈给他零花钱,但没有给我,所以每次他来我都很开心,因为他总是能给我买各种各样的零食和小玩意儿。
还会给我钱。
那个时候的初中生有零花钱简直爽的不行,可也就是这样,我遭遇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在我当时看来,简直是天要塌下来的麻烦。
我被外校的学生堵了。
他们有四五个人,拽我的校服,说我的名字和家庭地址,要我给钱。
我不想给,因为那是我哥给我的。
第二天我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他们了。
晚上放学的时候看到家门口放了一只死鸟。
我浑身发麻,冰凉,听着我妈说真晦气。
第三天同样,在我们家门口的地上用粉笔写了死字。
我爸很生气,报警,但警察来了,也什么都查不到。
我想过和我爸妈说,但我又想起他们的警告。
他们说我们知道你哥在哪儿上学,你要说我们就堵他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