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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顽强挣扎到最后一刻的叶棘此时宛如一条枯死的鱼,干涸得没有一滴眼泪,垂眉丧眼地回了他一句:“走不掉的。”
“你上次来凤京城的时候,是如何走掉的?”
“借口上京祭奠亡父,”叶棘嚅嚅,“我已经骗过他一次了。”
再没可能有第二次了。
牧碧虚看着叶棘这幅再不能兴风作浪的模样,心中又气又好笑,“你倒是自己也知道骗了男人第一回的结果。”
一个一回犹显少,人菜瘾大,还非要一次性招惹俩。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两条船都翻了的时候,她悔恨莫及的样子格外悲惨兮兮引人垂怜。
叶棘呆滞的目光缓缓移到牧碧虚的脸上,说不上半句,就要哀叹一声,“你还是别杵在这了,否则……”
牧碧虚问:“否则怎样?”
叶棘说不出口,但是接下来走向如何是显而易见的。
不肯离去,又没有没法带她逃离火海的牧碧虚一直在房间中留守,直至崇开峻的到来摧毁他最后一丝侥幸。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的身下被蹂躏占有,耳中听着她的痛苦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明知道自己应该远远地离开现场,避免看到那锥心刺骨的一幕,却一面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泪流满面,一面却在无法抵抗的情欲刺激之下可耻地硬了起来。
等到其他男人终于心满意足,饱食餍餐之后离去,方才狼狈不堪地从藏身之处露面,在复杂的绝望情绪中,就着残余的液体提枪上马一推到底。
如果是前者的状态,叶棘觉得牧碧虚可能会受不了。
如果事况向后者发展的话,她又觉得自己会受不了。
两人正在心思各异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忽而听见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