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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才不想给严柘当挂件,飞速撇清道:“是孔老师让严师兄有空就教我写作业,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粗眉毛师兄道:“严师兄确实很忙啊,每天不是去练功就是在做课题,还样样都做得好,我听说他今年要上央视晚会,不知道是春晚还是元宵,他本科就上过两次春晚了,太厉害了,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人……”
原来是严柘的迷弟。解弋有点同情他,就不能迷个正常人吗师兄。
粗眉毛师兄滔滔不绝地抒发完了崇拜,又扭扭捏捏起来,问:“严柘私下里是什么样的啊?”
怎么是还想当私生饭吗,看你浓眉大眼的。
解弋道:“不知道,我和严师兄不熟。”
粗眉毛师兄说:“我听说他喜欢一个古早男团,真的假的?”
“我真不知道。”解弋说,“他除了教我做课题,多余的字一个也不跟我说。”
严柘从院领导那里一路回来,头发和肩上都沾了点雪。
解弋正低头看书,看得还怪认真,没发现外面下了雪,也没察觉到严柘回来了。
直到严柘对他听话的表现很满意,伸出修长手指,弹了下他的呆毛。
解弋抬头看了眼严柘,视线挪到他肩上已经融了一半的雪花,才如梦方醒地转头看窗外,天空洋洋洒洒地飘着雪。
解弋的家乡在牡丹江畔,十岁去了东欧,雪对他来说是不算新鲜的事物,不过他还是很喜欢下雪的日子,在他过往生活的地方和记忆里,雪天经常和放假联系在一起,大雪天往往意味着他可以得到清净自在的一天。
严柘来北方读书七年了,不像刚来时,下场小雪都能激动疯了。现在雪天也就那样。
“外头冷得要命。”严柘坐了下来,低声说,“一到冬天,我就想辍学回家。”
解弋在雪天里心情很好,笑了起来,说:“我还没去过你们那里,听说冬天也像春天一样。”
“当然,不然怎么配叫春城?”严柘说,“冬天也遍地鲜花的好地方,才能养得出我这样钟灵毓秀的花样男子。”
解弋又没话说了,低下头看书。
严柘也不尴尬,他说的都是事实,探头过去看了看,确认自己不在的时间里,解弋也认真读了书,伸手揉了下解弋的头发,是在表达肯定和鼓励。
解弋忍了,腹诽地想,我是你的狗吗没事就来撸我。
下午师兄练功,师弟在旁护法……不是,观摩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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