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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松意抓着沙发垫子的手更用力了,耳朵也更红了。
柏淮的手握着他的前面,却已经感觉到他后面泛滥的液体,知道这样能刺激他,又故意使坏一般地冷冷道:“看来简总很敏感。”
语气性冷淡至极,手上的动作却又挑逗至极,这种反差让简松意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泛起一种奇怪的快感。
却又觉得有点羞耻。
他的确是很敏感的体质,每次和柏淮闹的时候,先起火的总是他,每次想要的时候,浪荡得不行,故意勾人的也是他,可是太敏感,每次又受不住,到了最后都要哭着求饶,但是等柏淮真的心疼了,不做了,他自己又难受得想要。
所以到了后面,柏淮每次都是一边嘴上哄他,一边狠狠地用力,控射也常有的事情。
想到这些,Omega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
但简松意还是死要面子,咬咬牙:“柏淮,你放开老子!老子才是给钱的那个!我要在上面!”
然后听到一声低笑:“好,让我们简总在上面。”
说完,就翻了个身,自己倚着沙发靠背坐下,让简松意面对面跨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拽掉了简松意的西裤。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因为常年运动,腿部的线条还保持着少年时期的清瘦有力,白皙的肌肤趁着深灰色的沙发,白得诱人。
黑色的内裤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柏淮一手圈着简松意的腰,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开始解简松意的衣服。